这天晚上，几人聊了很久，一直持续到了深夜。

在这期间，几乎没有涉及到任何扯犊子的节奏，聊的完全都是针对两大拍卖行的正事。

向缺这时才发现，自己对程小蝶的认知，应该彻底的改观一下了，这小姐们表现的远超出了他的意料啊。

那就是，此人在想要泡小伙的时候跟个花痴似的，你会觉得他的脑袋里可能会少了一根弦，有点类似于现实社会中的那些无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