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缺咽了咽吐沫,舔着干裂的嘴唇,屏着呼吸一动不敢动,过了片刻之后他似乎发觉这呆鸟,不是,是大鸟,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在闭关,总之眼皮都没有抬一下的时候,他就试探着想要退出去了。 不走干嘛,难不成留在这里给鸟下酒么,他估计就自己的这点小体格子,给人家塞牙缝可能都那么点意思了。 向缺轻抬脚,慢慢的向后迈了一步,脚落地,他确信自己没有发出一丁点的动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