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深皱“陈珞瑜,你没有哪里得罪我们家念秋,只不过你太过执念了。何必因为我的举手之劳当成珪玉?再言你这么对我不依不饶,换成其他世家男子也会厌烦,既然你自幼失怙,当知过犹不及。” 陈珞瑜停止哭泣看向宁以恒,心中犹如刀绞,宁以恒竟然为了苏念秋如此的糟践自己又如此的辜负自己一番心意!可是这话不能说,不然会失去左逸风这个靠山。既然宁以恒这般不稀罕自己,那不如迂回来让宁以恒对自己心动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