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命格?”玉独秀闻言自语,双目中闪过空洞,那被压在山下的道士却不耐烦了,两座百丈高的大山压在头上,法力消耗的飞快,能舒服得了才怪:“小道士,还不快将贫道放出来,咱们日后井水不犯河水,就当做不认识”。 玉独秀看着额头青筋暴起的老道士,再看看倒地的高朗,摸了摸下巴:“若想我放过你,倒是没问题,只是那高朗几次置我于死地,我要是不杀他,心中难安,这死仇既然已经结下,就没有那么好解开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