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荒的天气,阴冷得可怕。刺骨的寒冻直叫人不停的哆嗦,可除却铁柱这家子之外,似乎此时的大雪并没有叫他们惊惧。 父子两人没有交流,眼里夹着少许的冰碴子,是泪水滚动下的痕迹。两人的正中间,一张破布包裹着的担架,盖得严严实实,冰雪早已是覆盖得雪白一片。而冰雪下依稀看出一个人影一动不动的躺在里面,不时的冒出点热气来,让人明白这人还活着。 这已是第二天早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