玻璃箱,“病了吗?” “没病,只是冬眠了。”池非迟又对安室透道,“安室先生,非赤我会放在医院寄养处那里,毕竟他们有照顾动物的经验,你就休假好了。” “也好。”安室透点头,心情微妙。 其实他是很想跟着去的,多接触,也方便摸清池非迟的情况,但组织最近有事,他不能离开东京太久。 仔细想想,他这份工资拿得也太轻松了点,工作几乎没有,一天闲得发霉,到处乱跑也没关系,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