痕,“有一点渗血,不过蛇牙的创口不大,血应该已经止住了,如果您怕细菌感染的话,我还有酒精棉。” “什么?渗血了?”毛利小五郎跳了起来,这一次没被人按住,不过扯动了屁股上的伤,又惨叫了一声,“嗷呜!” 毛利兰呆呆看着自家老爸,她现在是该害怕刚才看到的恐怖人脸?还是该担心自家老爸? 呃,果然还是担心的成份比较多一点,她都没有之前那么害怕了呢。 最终,毛利小五郎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