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钟后。 池非迟和安室透走到巷子深处,停步。 “我是不是该问一句,顾问怎么会有空过来帮忙?”安室透调侃问道。 “组织的事刚忙完,”池非迟抬手拉下斗篷的帽檐,“我最近都有空。” 昏暗中,安室透隐约能看到池非迟有些冷淡的神色,再加上连语气都是清清冷冷的,让他瞬间没了‘我家顾问二十岁’的感觉,也就说起了正事,“我最近没在东京,不过听到一点风声,组织最近的行动似乎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