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爷,很容易让他自己联想起流苏。 还是算了,万一引发别人对他这身修行来历的猜想就不好了。 偷眼看看居云岫,居云岫正在走神,好像沉浸到了什么想法里,根本没听他后半句。秦弈吁了口气,暗道这事自己管到这程度应该足够了,自己可不是来玩宗门种田流的,掺和太深就失了本意。 却听居云岫梦呓般开口:“连续的画……我知道了,那张古画的秘密我始终无法破解的原因何在,它应该还有另外好多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