居云岫的第三杯,当然没有秦弈醉得彻底。 事实上如果她愿意,是连一点酒意都可以没有,根本影响不了她的精神。只是今天心情有些特殊,也索性放开了些,任由酒意上涌,同品一梦。 秦弈不知道的是,居云岫梦见的东西跟他大同小异,甚至更荒唐。 比如秦弈吹奏云岫笛,忽然笛子“嘭”地变成了她居云岫,被他从头吹到脚。 居云岫简直不敢想象自己当时现实的脸色,究竟红成了什么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