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,什么时候都是笑眯眯的。 此刻辰时不到,他又开始把下巴挂在柜台上,准备打盹。 “哎哟寒老板,在摸鱼啊?” “摸什么鱼呢我这是偷……咦?”寒门瞪圆了小眼睛,看着走进来的秦弈:“你跑这来干嘛?” 秦弈自顾自到柜台后面拎了壶酒出来,搬把椅子如酒吧似的坐在寒门对面,倒了杯酒喝了,直接“呸”地一声吐出来:“你这是掺了多少水的破酒?” 寒门便笑:“也不多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