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不能。”

余天成连忙摆手：“我这也是没办法，在商言商嘛！”

“嗯，我能理解。”

卢国康点点头。

三个人又聊了一阵，余天成中间掏出手机看了一眼，发现自己的手机企鹅一直在动。

他连忙打开看了一眼，发现居然是钱微微发来的消息：我看到你了。

余天成顿时一阵毛骨悚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