近二十年,没有了任何的尊严,成为了一个彻彻底底的废物。 租房需要押金,那高昂的押金他付不起,于是他只能住在网咖, 但因为找工作需要一个固定的住所,他住在网咖那就只能找零工打。 而零工的钱太少,他在物价昂贵的东京只能勉强维持生活。 更别说,那个“猥亵学生”的标志,让他在这个社会到底承受了怎样的孤立与歧视。 就这样,在无限的恶性循环中,他被套死在了社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