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车厢内。 “一切有我在。”晏寒笙郑重的说。 “我倒觉得他没有恶意,如若不然,纳兰清络不可能会放过这棵大树。” 晏寒笙心里却仍不放心。 这么些年,自己从未察觉过隐阁与蒋家之间有何关系,但似乎一切都在阁主的计划之内,所以这才是最让人担忧的。 蒋若灵却并不担忧,很多事情,想不明白,便不要想太多,兵来将挡水来土掩。 马车行了两天一夜,才在第三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