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施主无需问我,答案,你想到过。” 蒋若灵睁着双眼,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人,颤颤巍巍的抬起自己的胳膊,挽起衣袖。 那朵艳丽的彼岸花,此时开的正当好。 他说答案自己已经想到,而自己只曾经那么假设过一回,可即便如此,这也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。 “我要如何做?” 对面的人却只说“时机成熟,自会明白。” 蒋若灵根本就听不进去他这种有些“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