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巢穴,要么重新寻找一个傀儡。出了法医科,我给刘晓筠打去了一个电话。 “警察局?你犯事了?一大早就没见你的人,说,是不是昨儿晚上出去浪被扫.黄打非了?”刘晓筠的反应并不会让我觉得奇怪。老百姓正常的反应大多如此,只要是进了局子,就代表着那个人犯了事情。而男人进局子,最大的可能性就是被人抓了瓢。 “我是那种人?是人家请我帮个忙而已。”我连忙解释着。 “我是市局刑警队,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