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准备躺进去避避风,就见一道手电照射在我的身上。随后一个浑身酒气的船员走了过来。 我在身上摸了摸,钱包里只有几十块的零钱。我不知道我要去哪,可是我知道这些钱远远不够支付船费的。卡里的钱我不敢动,宋离的话犹在耳边。她之所以这么叮嘱我,我想可能是怕对方通过账户的资金流动,判断出我还活着的事实。 “二膘,把人带进来避避风。”驾驶舱里,一个人探出头来对我身前的汉子喊着。 “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