号挥了挥手臂,说了句:后会有期! “这个人怎么了?”走到引桥上,我停下了脚步。这个地方,是当初刘晓筠受伤的地方。地面很干净,只有我眼中还能看到那一滩流在上边的血。我蹲在那里,用手在地面上轻轻抚摸着。身边路过的人,低声议论着。 “胖子1一路走过了大桥,我回到了家乡。站在桥头,我给王赞助打了最近九个月的第一个电话。 “哥?哥是你么?你在哪?还好吧?嫂子也好吧?”王胖子的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