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他们非要倒下一个才算完?”楚白羊在电话里问我。 “不止是这一次,而是每一次我跟他们之间,都是非要倒下一个才算完。只不过以前没把事情搞得这么大,你不知道而已。”我往椅子上靠了靠对楚白羊说。晓筠的手轻轻在我的膝盖上,然后轻轻摩挲着。我对她笑了笑,然后伸手轻搂了搂她的肩膀。 “要是我哥从修罗场回来就好了1楚白羊轻叹了一声说。 “也不能事事都指望他,我们自己的路,最终还要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