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再去一次警察局。叔叔的葬礼,我总要去参加,总要给他磕几个头的。 在街上漫无目的的走了一圈,我发现我没有什么地方可去。以前我还能说,我可以回家。可是从今天开始,似乎家这个字,再也跟我没什么关系了。街边的早餐很香,我摸了摸口袋里的二百块钱,起身朝早餐摊走了过去。 “回头你帮我找个人,最好是无依无靠,没有家庭拖累的1端着碗还没坐下,邻桌上那两个人的对话就吸引了我的注意。说话的是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