毛巾,在我身上小心翼翼的擦拭着。一直换了四五盆水,才算将我身上的血污给擦抹干净。接着她将酒精打开,就那么朝着我的伤口上淋去!我疼的一阵打摆子,这个时候伤口传来的疼痛感,说实话要比我挨刀的时候强烈得多。 “你还没说,怎么弄成这个样子呢1阿离就像是纳鞋底一样,在我背上,胸前,还有胳膊上先后缝着针。每一针下去,我都能感受到我的肌肉在颤抖和收缩。可能是看我实在太痛,她开始跟我说话,试图分散一下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