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粉沟雪股近在眼前。这种场景还是我第一次见到,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。相反阿枝他们反倒像是司空见惯了,不仅没有任何的羞涩,反而在那里对着台上指指点点着。 灯光渐黯,一片薄纱飘落到我的头顶,我伸手一抓将其抓在了手中。台上的舞娘跪在舞台边缘,身体朝后桥去,随着音乐慢慢蠕动着。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舞吧的,对于我来说,这种地方的确是第一次来开洋荤。当然洋荤是开了,可是账单却能让人清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