漫漫黄沙,从脚下一直延伸到天边,头顶蔚蓝,脚下灰黄,往远处看去,蔚蓝渐渐变白,灰黄也渐渐变白,到最后天的白和沙的白连成一片,再也看不清哪里是天,那里是沙。 萧布衣站在废墟之中残留的最高建筑物顶上极目远望,将整个废墟清清楚楚地收入眼底。 断壁残垣连成一片,碎石瓦砾层层叠叠,看不出任何特别的东西。 仿佛有一副名为“时间”的画卷在他们面前展开,但这副画面之中却找不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