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顿时一股清凉之意升起,灼痛感觉全部消失,整个人都轻松了几分。 但她却没有半点高兴,目光死死地盯着化作火红的鳞片,眼中满是忧色。 “究竟怎么了?”易悌劝道,“有什么麻烦就说出来,这里有我们这些师兄弟,还有各位师长,天大的麻烦也能帮你解决。” 但骆瑜却没有说,她左右看看,最后目光落在了那个小池子上。 “这个池子有什么特别吗?” 安子清嘟嚷着,还是乖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