份荣耀了,先生到了地方,只要出示此令牌,前辈便知晓你的身份了。”邬丽梅又详细解释了一遍。 “如此说来,邬道友与那位前辈的关系可真不一般呐,想来先前所言也不尽不实吧。”汪琴拿过令牌,反复地打量了一阵。 邬丽梅一阵娇笑,“呵呵,凡事都得谨慎行事不是嘛,现在汪先生已经是我们自己人,我也不就不瞒着你了,等那位前辈正式开宗立派,我就想办法脱离百花宗,同先生一道去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