纵马冒雨驰出十数里,常思豪陡然拢丝缰一声长啸,吼得泥飞叶走,浑身郁气方消。 李双吉策马追上,道:“常爷,您这心里可是闷得厉害呀,” 常思豪将斗笠往脑后一顶,抹了把脸上的雨水,愤愤道:“七尺伟然,须作几分事业,百年易耳,当思千载姓名,梁伯龙不过是个戏子,倒敢在龙庭之上告御状为人鸣冤,袁祭酒那样一位老儒,也时刻未忘烈火焚城之耻,郑盟主说的对,那些个追名逐利隐遁山林之辈,算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