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船只在夜色间影影绰绰尚瞧不大清,但形制雄阔,宽度至少能超过两丈。 大伙心里同时一沉:对方大船速度快极,而这段河道并不宽绰,莫说被撞上,只怕一走一过带起來的波浪都能把大伙掀翻。 姬野平赶忙挥手,船队急急两分,与此同时,迎面下來的大船左右侧弦火舌连吐,炮弹不住在滩头、林中炸开,直打得东厂干事和众官兵们哭爹喊娘,血铺两岸。 姬野平直目大奇:“他们怎么打起自己人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