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安颜书也不见外直接进屋,收拾好桌子将那泥巴块扔在桌上,发出一声闷响。 碰撞使得干裂的泥巴松散开,顿时一股芳香喷鼻而来。 “叫花鸡?”温北咽了口唾沫,直接坐好。 安颜书很是骄傲的昂了昂头这才说道:“是呀,怎么样,这叫花鸡可是北边才有的好东西,只有那些富贵人家经常吃,我记得以前我们两蹲在路面看了一天,我今天刻意过去买的,花了我好多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