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床上躺了两天,秋生终于能下床活动。 虽然肋骨位置还在隐隐作痛。 但他实在是躺不住了。 那种明知道敌人在哪,却不能去报复的感觉。 让没吃过几次亏的他感到十分难受。 见秋生从楼上下来,正吃早饭的陈玉楼和风师伯他们还挺惊讶。 “秋生兄弟你这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