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呀!” 刘易守被牌位砸疼了,捂着额头喊叫。 高掌柜拿着新刻好的牌位,在刘易守面前摆看,时不时的用刀子修一修木刺:“能有多疼啊,看看行不行。牌位有的是,刻上谁的名字就是谁的。看看,杨友安是不是叫这三个字。” “你打我干啥?是是,刻都刻了,不是这三个字还能咋样,都是白给的,放那里吧。”刘易守抱怨道。 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