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只张着嘴,在窗台外面张望的赤鸟,被非白这么一盯,四散逃开了。 “我觉得它们挺可爱的,在下是个可怜的灵者,在落夕无亲无故的,养几只鸟儿逗逗趣。”祈年故意说得这般凄惨,他只想让他这位大兄弟,多来瞅瞅他。 非白没有回答他的话,而是盯着站在远方的那几只赤鸟。 “你知不知道,它们可是最厉害的传话工具。”非白指着赤鸟说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