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黄不知终于到达了目的地,他的爪子早就被磨得渗出了血,舌头也没有了知觉,像是一块烙铁一样卡在喉咙里。 “罢了,看你这副模样,也是个诚心的犬,先喝口水再进行下面的。” 卜姥不再为难不知,而是走到沩水旁,掬了一捧水,递给了不知。 不知艰难地挪动了几步,靠近了卜姥,对着卜姥点点头,无声地表示感谢,然后伸出了舌头舔起了她手中的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