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夫的话引起了玄落的警觉。细细揣摩,心中已经有了答案。 “这祝夫连更严重的结党营私罪都认了,却一口咬定没有破坏炼药鼎。看来炼药鼎上的划痕的确不是他所为。” “除了祝夫,那就只有赤丰和祝大明了!只是没有证据,今日先暂时让他们嚣张。等到有机会,这笔账定会和他好好清算。” 国王的目光看向了香芜和玄落:“这两位年轻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