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黑风高,海风习习,上空阴云还未散去。 阿郎倚靠在大青石上,任赤炎炙烤着脸庞。 他眼睛一眨不眨,呆呆发愣。 此时此刻要是有一坛烈酒就好了。 人最孤独无助时,烈酒是最好的慰藉。 可此刻的他没有,他现在什么也没有,甚至连这具躯体都不是他的。 他越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