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虞安宁实在是搞不懂他到底是怎么想的。

“我这个人在哪都行，而且我留下来的原因……”他看着她，“有一半是因为你。”

虞安宁转过身：“走了。”

柳擎夜看着她纤瘦的背影轻轻一笑。

安妮……设计师……天才医生……这到底哪个是她？

“你去查查她在纽约的事情，看看能不能找出姐姐的线索来。”

程刚闻言点了下头：“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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