尖舔血,过得是脑袋时刻提在裤腰带的买卖,有今天没明天。 但至少,她父母死后,唯一认识的人,就只有这支雇佣军的队伍。 现在听见他们都死光了,离觉得自己最后一丝念想也没了。 “谢谢。” 虽心情复杂,离还是轻声朝江司明道了谢。 “算了,你先救我员工的,我救你也是应该,如果你不想继续被我看光的话,我还是建议你先盖张毯子。” 江司明贱贱的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