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松急忙问道, “三爷,有没有听到说我姐夫要怎么办呀?” 敦三爷说摇摇头叹息道, “我是从犯,这才没死,伍爷是钦定的主犯,这条命怕是保不住了!” 连松和外甥屁滚尿流的跑了回来,和姐姐商量怎么办。 “姐呀,你看这事麻烦了!” 伍勇的老婆一个妇道人家知道什么呀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