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此刻心头积压的问题已经太多,苏懈的这点挑衅,实在已经不算什么。 周止:“你不信我搞得定郭安,她遇到问题,也从来不会向我求助。看来我做人还真是很失败啊。” 苏懈定了定,不耐烦道:“到底发生什么事了?你这样,我心很痒。说嘛说嘛,我现在可是冒着随时会挂的风险,大半夜陪你在这儿喝酒。被你家路医生看见,我就死定了。” 周止喝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