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笑着:“是我自己弄的,我有分寸,不……疼……” 大堂里空调开的低,她衬衫领口敞着,又淋了雨,袖子上也沾了血,坐在大堂里难免惹人侧目。 他脱下西装的外套,轻轻给她披上。 她往身上拢了拢,心里暖暖的,很感激地看他一眼,小声问:“你不是去上海了吗?” 周止强忍着心中的情绪,没好气看她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