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按住她的头。 “舒服吗?”她再次站起来时,问他。 “你……怎么……” 她比他更主动,勾住他脖子:“阿止,我每天都很想你,想得都不像我自己了。” …… 这一句话便点燃了他全部的神经,一夜放纵,抵死缠绵。 翌日,二人七点多才醒,他睁开眼时,看见她正撑着头,用手指描摹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