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搂着她,靠着沙发的椅背闭上眼睛小憩。 黑暗中,她忽然叫他的名字:“阿止。” “嗯?” “有你陪着我,真好。” 他嗯了一声,仍旧是闭着眼睛笑了笑,忽然半开玩笑道:“好啊,那你不回春山医院了,我永远陪着你,去哪儿都带着你,我们永远在一起,好不好?” 她知道他是开玩笑,仍旧是笑了笑,欣然答应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