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差一点点,手术台上都是差很多。我有自知之明,我现在撑死也就是一个手术台上的熟练工,樊主任这种,在脑科领域几乎已经达到了无人替代的地步,像这台手术,全国能做的人不超过三个。我做的手术,还达不到这种水平。我的路还长着呢……” 周止专注地看着她:“你比他年轻,没准他在你这个年纪,没你厉害。” 她笑起来:“不不不,脑科跟心胸外科不太一样,脑科多少还是看天赋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