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止破天荒在春山医院待了两天,每天都有接不完的电话和处理不完的公事,病房成了他的个人办公室,路辛夷看着他忙碌的身影,心中着实愧疚。 她劝他晚上回隔壁行政楼六楼那间空置已久的院长办公室休息,那里至少还有一张他不算陌生的床可供他休息。 可他不肯,宁愿晚上挤在那个又小又窄的待客沙发上。 她眼见着他眼底的黑眼圈越来越重,想必这几天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