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身形很瘦。 地铁里暖气开得很足,几乎让人流汗,少年脱下羽绒服,盖住骨灰盒,同时将卫衣的大帽檐拉得很低,盖住眉眼。 车厢角落里有一双眼睛好奇又小心翼翼地盯着他。 回校的路程很长,一号线转十号线,再转四号线,北京的地铁换乘要走很久,少年抱着骨灰盒,用胳膊夹着厚厚肥肥的羽绒服,上台阶,下台阶,转弯……经历了母亲过世,医院学校两边跑,又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