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还有什么要狡辩的吗?” 江树才抬起头来,脸色有些苍白。 他摇了摇头,一句话都没有说,因为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。 换做他是巡视组的巡查员,也会毫不犹豫地认定自己的确是有大问题。 他不禁想到了7年前的一个晚上,自己那时候还是分局的局长,有一次破获了一起连环杀人案,然后分局开庆功宴。 他喝多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