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长真是不地道,一句话就把弟兄们的功劳给抹杀了,还要关在这劳什子地方。” 被暂时解职的王镇在屋子里烦躁的走动着,时而抓耳挠腮,时而气愤的砸墙,总之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地方是舒服的。 副营长朱相贵关在他的隔壁,两人虽然见不到,但是勉强能够大声的交流。 王镇骂骂咧咧的说道: “当初说好的,侦察营可以动用一切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