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0月15日凌晨,合肥三里街机场。 由于忙碌辛苦了一整天,机场里的飞行员、地勤人员以及警卫士兵早早的就睡下了,宿舍区和炮楼里还隐隐约约传出打呼噜的声音,除此之外整个机场一片寂静。 只有炮楼顶部的大功率探照灯无聊的扫来扫去,惨白色的光束此时此刻就好像是一只困倦的眼睛,随时都有可能耷拉下去。 忽然,其中一只眼睛好像发现了什么新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