颤抖着。 就在她承受不住打算松懈之时,一支藤条抽在了她的背上,疼痛战胜了怠惰,令其再次保持起姿势,只是那咬起的嘴唇却是在诉说着她此刻的忍耐。 片刻之后,对其宛如天籁般的话语响起,“可以了。” 三笠整个人就好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般,瞬间瘫软在地上,那起伏的胸膛就好像是跑了十公里的路不曾间断的样子。 她不解,明明自己的身体出现了难以言喻的改变,为何却无法忍受这样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