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季川手持铁镐,气喘如牛。 每一下都要用出全身气力。 碎块打在身上,打在露出小半截胳膊的破旧棉袄上。溅起腥臭的厌铁油脂,早就沾满,臭不可闻。 日复一日的劳作,整日与厌铁矿、与这些气味接触,已经习以为常。 时而敲凿。 时而歇息。 足足半天功夫,才勉强敲下小半竹筐,但就是这小半筐,也有上百斤。 干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