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接又重新盘膝坐了下去，面对着夏凡的质问，干脆选择了避而不答。

脸上原本堆着的傲然之色此时已经全部消失不见。

如此拙劣的应对不但让他身旁的几人感觉很是丢人，就连陈自容都忍不住摇了摇头。

如果此时和刘东阳起了冲突的是其他读书人，到了这个份上基本也就会停下来了。

读书人嘛，总要讲究个分寸，讲究个得饶人处且饶人。